「戶田先生曾在關西這樣指導過:『我為什麼來關西呢?是為了使關西,使大阪沒有窮人和病人。』
先生用這句話教誨我們,廣宣流布的目的永遠是救濟苦於宿命的人們。現在看看關西的幹部,大家真的幸福了......」
說學會是窮人和病人的團體,這種貶斥自戶田生前就翻來覆去,聒噪不止。對此,戶田反而高高興興承受,講得毫不含糊。
他經常呵呵大笑地對會員們說:
「如果是學會的原因,使人窮了、病了,那麼學會挨駡也無可奈何,但實際是本來貧窮的、病痛的人們開始信心了。你們都是吧?這些人現今在徹底進行生活革命,而且健康起來。哪裡還有這樣好的事呢?
要是有人駡學會是窮人和病人堆兒,那你就這麼回擊他:
『請問,你救了幾個窮人和病人?』」
「貧困」和「疾病」,象徵著當時日本的「時代不幸」。戶田針鋒相對,宣佈向不幸挑戰。
佛法並非無視現實,光是把安慰或觀念的幸福掛在嘴上說教。向眼前的不幸挑戰,在現實社會當中拿出勝利的實證,那纔是真正的佛法。
伸一這天引用戶田的話,是想讓大家明白,他所推進的實現三百萬戶也完全是為了救濟民眾。
人是為意義而生的動物,若不清楚「為什麼」,就不會認真為之付出氣力。廣宣流布活動也同樣。是為了什麼的運動,為什麼現在進行,大家充分領會了,理解了,就會主動地開始行動。並由此產生種種獨創和新意,那是「現場的智慧」,而智慧也是發揮知識的力量。
任何運動若不經常返回「為了什麼」這一根本目的,不知不覺之間,就會只追求手段和方法,脫離本來的目的。那樣一來,一個時期好像前進得轟轟烈烈,卻終歸要原地踏步,最後則停滯不前。
大家對於意義、目的並沒有打心底信服,卻一個勁兒強調目標的數字和方法,一定會令人生厭,產生被驅使的念頭。這樣從事活動是被動的,被動的行動當中沒有歡喜和踴躍。長此以往,多麼崇高的運動也終將山窮水盡。
意義、目的得到理解和同意之後再設定目標。目標,無論組織還是個人,都應該是更為具體的。有了目標,就會有幹勁,實現的時候喜悅也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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