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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12 April 2012

日蓮正宗之謗法《新人間革命》第八卷《寶劍》

宗門在戰爭期間害怕軍部政府的彈壓,祭祀神社,這是人人皆知的事。但實際上,僧侶在那之前就一直在破壞攸關教義根基的「嚴誡謗法」這教導,僅大正年間以後的主要事例就不勝枚舉。
一九一四年十一月,日蓮宗各派代表聚集日蓮宗的池上本門寺,確定了「統合歸一」的基本方針。日蓮正宗第五十七世法主阿部日正和後來的第六十世法主日開出席了會議。日開是第六十七世法主日顯的父親。日正在和身延等日蓮宗各派「統合歸一」上署名贊同。其後,「統合歸一」破裂,但一九二二年天皇追謚日蓮大聖人「立正大師」的大師號時,日正仍和日蓮宗各派一起行動。追謚大師號是由顯本法華宗管長本多日生首倡的,他希望大聖人和傳教大師、弘法大師等一樣,獲賜大師號。日正在號為「日蓮大聖人大師號降賜請願」的請願書上署名,「立正大師」號賜下之日,又以日蓮宗(身延派)管長為導師,一起誦讀〈壽量品〉,唱誦題目。
這是迎合違反大聖人精神的權力。
日蓮各派破壞大聖人法義,是獅子身中之蟲。和日蓮管長做勤行,顯然違背日興上人遺誡「不可與謗法者同座,應提防與同罪」的行為。
日蓮正宗法主謗法不止如此。
一九三一年十月,大聖人第六百五十忌辰之前,日蓮宗又策劃奏請天皇題寫大聖人「大師」號的「立正」二字,敕額給身延山久遠寺。
日蓮宗(身延派)的目的是,得到天皇的「立正」敕額,以示本派在日蓮宗各派裏是中心。對於這一請願,文部省要求其獲得日蓮宗各派管長的同意。日蓮宗的高僧拿著文件遍訪各派管長,也來到大石寺。當時正宗的管長是阿部日開。
他們準備的文件上寫著,身延山久遠寺是宗祖日蓮大聖人廟所之地,所以對久遠寺住持請願下賜敕額並無異議。這就是明言,身延是大聖人靈骨所在的廟所,即墓地。
日開作為管長居然在這個文件上署名、捺印。
日興上人之所以離開身延山,就是因為學頭民部日向容忍地頭波木井實長造立釋尊像、朝拜神社等。身延違背大聖人佛法法義,已變成惡鬼棲身之處,這樣的謗法之山斷不能作大聖人的廟所。日興上人奉持靈骨,懷著萬分悲痛的心情毅然離山。
正如《編年體御書》寫道:「退出身延澤,顏面無光,實非本意,一言難盡........」他內心有多麼難過啊。
法主日開卻在以身延為廟所的文件上署名、捺印,予以同意,這一行為是對日興上人背叛,完全是踐踏大聖人精神和正法正義的背叛行為。
洗雪宗史恥辱的是創價學會。
一九五五年三月十一日,日蓮宗(身延派)和創價學會在北海道小樽舉行法論「小樽問答」,學會指出身延沒有大聖人靈骨等,徹底破折身延派的謬誤,大獲全勝。當時學會方面擔任司儀的,是青年部室長山本伸一。
他一發言就列舉身延派信徒不斷加入學會的事實,尖銳地批駁身延派的謬誤,由此打開學會方面勝利的突破口,守衛了日興上人的正法正義。
戰爭期間軍部政府為統制思想而合併日蓮各派時,正宗僧侶中也是無一人不順從。
當此之際,牧口常三朗徹底守護宗祖大聖人、日興上人的正法正義,主張日蓮正宗應單獨取得認可。由於他的奔走,日蓮正宗終於在一九四一年三月獲得宗制單獨認可。
牧口、戶田被捕兩年前的一九四一年九月,宗門指示刪除《御書》的重要詞句,如「日蓮乃一閻浮提第一聖人」,多達十四處。這是畏懼以國家神道為精神支柱的軍部政府追究不敬罪。削除堪稱大聖人壯大宣言的詞句,這種行為和過去的五老僧同出一轍,他們曾藉口用假名書寫是「先師的恥辱」,將大聖人的《御書》溶作紙漿或燒燬。
宗門終於在總本山祭祀神札,並指示學會也接受神札。當學會堅決拒絶,牧口、戶田被捕入獄時,宗門害怕牽連,將他們除名,並禁止學會員登山。宗門自稱「血脈相承」、「法水瀉瓶」,卻抛棄了遵照大聖人精神戰鬥到底的學會。
這些令人震驚的事實清楚說明了宗門的本質。宗門犯下的種種謗法和對學會的所作所為意味了甚麼呢?
值此末法的濁惡之世,要一生貫徹廣宣流布,那麼,依聖訓所言,法難必然競起,可以說,廣宣流布是只能靠決心「不惜身命」的人來實現的聖業。正因如此,日興上人才留下遺命:「仍未廣宣流布之際,應捨身命,作隨力弘通。」然而,大多數宗門僧侣卻毫無這種精神,只顧自己,一味懼怕法難,追求榮華,但求「保身」。
一心「保身」,只有趨炎附勢,捨棄廣宣流布。
職業僧侣「明哲保身」的結果是歪曲佛法,不斷犯下嚴重的大謗法。而且,他們裝出守護「正法正義」的樣子,來維持自己的權威,時日久了,不單對謗法行為毫無反省,他們的生活根柢沒有「法」,有的是「保身」而已。
捨棄「廣宣流布」,「保身」成了目的,人就喪失規範,變成慾望的奴隸。
可以說,僧侣的謗法行為和冶遊互為表裏。宗門已淪落為「披著法師皮之畜生」的僧團。
詳觀日蓮正宗的歷史,我們可知除了日寬上人等一部分嚴守戒律的清淨僧侶之外,大聖人的信心血脈已被再三阻斷,精神喪失已久。而學會方面,牧口常三郎和戶田城聖在獄中也堅持正法正義,乃至牧口殉教。
學會守護了大聖人精神這一真正佛法的法燈,繼承了信心血脈,佛法才不致滅絶。
牧口高舉廣宣流布的旗幟致力於折伏之際,宗門的僧侶絲毫沒有為廣宣流布出力之意,反而對他諸多攻擊。當時學會員折伏了苦於不幸的人,帶到寺院來,大多數寺院都拒絶為他們授戒。
宗門對苦惱不堪的民眾冷淡之極,簡直是在嘲笑大聖人救渡民眾的大慈大悲。
當初只有兩所寺院給學會員施行授戒。僧侶待如上賓的人,是那些有地位的富裕檀徒。
大聖人教示:「上自一人,下及萬民,一同歸伏正法。」但多數僧侶不用慈悲眼光看待民眾,不伸出布教之手。大概他們覺得,深陷病苦或經濟困苦的民眾不過是實惠少而麻煩多的信徒。況且他們還懼怕因折伏而競起的法難。
牧口常三郎對這類僧侶是多麼痛心啊!其實,牧口改革宗教的最大障礙正是宗門。
牧口常三郎說:「日蓮大聖人在世時的天台宗也類似現今日蓮宗裏的『日蓮正宗』。」
大聖人在世時,天台宗已呈現腐敗、墮落的現象。日本天台宗的傳教大師以《法華經》為根,本努力在比叡山建立大乘戒壇。然而,本應正確繼承開山祖師之法的弟子卻採納真言等荒謬教義。傳教的本來教義和精神蕩然無存。
牧口接著指出:「想問一問在日蓮正宗信徒當中,有誰曾遇到三障四魔競起?魔不競起,而指導他人的,不就是『使人入惡道的獄卒』嗎?」
牧口所指的「日蓮正宗信徒」,不單意味信徒,更是指站在「指導他人立場」的僧侶。照聖訓所言,三障四魔不競起,是因為放棄了廣宣流在奮鬥所致。他尖銳地指出了僧侶「懦弱、保身」所帶來的惡果。
弟子戶田城聖也堅持和宗門的「惡」對抗。他說:「自己不折伏,卻對折伏的信徒說三道四,這種和尚是臭和尚;沒有值得尊敬的資格,卻躲在大聖人的衣襟底下想受人尊敬,這種和尚是狐狸和尚;只想要布施的是乞丐和尚。」
「在僧侶中,還有人這樣說:「不要隨便頒付本尊給信徒。』豈有此理!建了寺院卻不頒付本尊給信徒,那麼,建寺院也毫無用處,不過是給和尚蓋睡房罷了。」
「有些和尚自己沒力量,又不求上進、處事馬虎,只會討好有經濟實力的信徒,鞏固自己的地位。而受到這種和尚討好的信徒早晚會退轉,得不到好處。」
戶田城聖對惡僧無比嚴厲。他看見墮落的僧侶,絶不姑息寬容,甚至會當面大聲叱責。所以他一去總本山,心裏有鬼的僧侶都灰溜溜的,避之唯恐不及。
不過,戶田走後,有些僧侶便交杯換盞,對他破口大駡。「當信徒的,說那麼多廢話.....」
......................
戶田與宗門的惡僧和歪風邪氣對抗,全是出於守護宗門之心。
戰後農地改革時,宗門失去很多土地,日見衰微,戶田為復興總本山不遺餘力:修復五重塔,一座又一座地捐建奉安殿、大講堂等伽藍,在經濟方面奠定了宗門的基礎,進而在各地也努力修建寺院。他是希望奉持大御本尊、本應繼承宗祖大聖人和日興上人精神的宗門自覺使命,僧俗和合,與學會一道成就廣宣流布聖業。。
復興宗門,戶田把最大的重點放在「復興信心」上。為此他嚴厲糾彈「元兇」,糾彈那些為保身甚至連謗法也滿不在乎的惡僧
他的行動正是《御書》所說的,「無慈詐親,即是彼怨,為彼除惡,即是彼親」。這也是為成就廣宣流布的宗教改革大道。
戶田垂死時在病床上對弟子山本伸一說:「要堅決鏟除盤踞在宗門的邪惡......伸一,記住了嗎?寸步不讓.....窮追到底!」這就是他的遺言。
坐過牢獄、熟知宗門歷史的戶田預感到:披著權威外衣、喪失鬥爭精神的僧侶是「惡鬼入其身」,很可能變成破壞廣宣流布的元兇。
決不讓他們得逞,這就是戶田堅強的心,是護法的赤誠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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